“这味道怎么不比十年前了,可是那老张头手抖多加了几瓢水进去?”
“许久未见。”慕南观不理他的玩笑话。
“不错,是许久未见。师兄倒是沧桑不少。”
慕南观以前的时候对于越丞的调侃也是不理,因为学艺之时曾因为不喜越丞这样的玩笑话打过一架,但结果两个人谁也没有讨到便宜,还一起被慕颜清责骂了一通。
“师弟也不复当年风华。”慕南观面上依然是没有表情。
这话把越丞逗笑了,“师兄这话,怎么显得我当年那么像哪家楼坊里的头牌呢。”
慕南观也淡淡一笑,两人又一起笑了起来。
“的确是岁月不饶人,你我如今都一把年纪,不如这些年轻人能折腾了。”越丞又灌下一口酒,笑道。
“他们可比不得你年轻的时候。”慕南观道。
越丞忙摆摆手,“打住,我可没有他们这般能耐,几个人都能搅得几国大乱,我可是自愧不如。”
慕南观恢复冷漠神色,“那丫头呢?”
“山下呢。”越丞道。
慕南观抬眼看了看他,“为何不上山?”
“还为何不上山,那么多人拿着刀等着她伸脖子过去呢,那是能说上来就上来的。”
“不过听山下有人说,那冒充衡丫头的女子上了方寸山,你可知道此事?”越丞问道。
“我知道。”慕南观道,“已经在安排人去查她的身份了。”
“只是如今青鼎门,处境怕是不好吧。”越丞灌完了一壶酒,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搁。“关于这些年的事,你查清了多少。”
“我自认为教徒甚严,弟子为人都应是品行端正之辈,却也不成想会到如此地步。”
“龙生九子尚且不同,何况师徒不是父子。”越丞笑了笑。
“这便随我去见师父吧。”慕南观起身,直接带路朝着罄竹峰更高处月游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