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叹了口气,“原来他们一直想着……”
“为了不打草惊蛇,都是在暗中打探,到最近才有些眉目。”越丞瞅了瞅她,“行了,都到这里了,便去方寸山,见见你外祖母和你师父吧。”
“怎么,我外祖母,在方寸山?”薛琬问道,她原还想和白黎去滁陵。
“也就是这两日启程去的,若是我们现在立刻赶去,也许还比她老人家先到。”越丞道,“怎么,很奇怪?”
“我……我本打算是想和重稷去滁陵文家找她老人家的。”
越丞倒哈哈笑了两声,“好啊,衡丫头总算是有点良心去看看长辈了?”
薛琬有些难为情,白黎倒出来给她解围,“我的错,应该事先打探好的。”
“她老人家行止由心来去自如,哪里那么容易给人打探的到的。”越丞接着他的话道,“不过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倒是不俗。”
“这是白黎。”薛琬发现自己光顾着跟他师叔说话,忘来跟她师叔介绍白黎,但不确定他能不能把离宗宗主身份告知自己师叔,没有贸然说出来。
“后生离宗白黎,见过越前辈。”白黎道。
“呦。”越丞挑眉,“竟是离宗的人。”
“那白兄弟家门何方,师承何人,竟有这样绝妙的功夫?”
“家父白青桓,现居大虞奉陵城,师父是离宗前任宗主,钟前辈。”
越丞脸上的表情看着白黎觉得更新奇了,“白青桓,钟恪,你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薛琬还以为越丞是对他的身份产生什么兴趣,谁知道下一句竟然是,“可以可以,倒还配得上。”
薛琬所有的话瞬间被噎在喉咙里,怎么哪个人都这么轻易地都来开她和白黎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