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巴巴地等着听的样子,像极了薛琬去茶会诗会那些妇人们聚在一起说各府私密丑事的样子。
“我不看你,你说啊。”千越别过脸去,耳朵支棱着等着。
“他怎么会看上我的?”薛琬第一句话,千越竟然分不清这人是气急败坏还是兴高采烈。
“啊?”
“这不应该啊。”
“看上你的人还少?”千越道,“奉陵那些求见你的拜帖你都让我扔了,估计都能堵满皇城河了。”
“那不一样。”薛琬摆摆手。
“有什么不一样的。”千越不以为然,“就算那些人确实别有用心,但也保不齐真有就是想……”
“没有的事,和这无关。”薛琬叹了口气道。
“那怎么就无关了。”千越摇摇头,看着薛琬一脸无药可救的神色,“若说起来,白黎是你父皇钦封的武成将军之子,那也算半个世家子弟了。身份上和那些人并无不同。”
“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千越语重心长,如同一个百岁老者,“其实人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白黎你就想多问一句为什么,因为你想确认啊。”
“我只是不清楚为什么。”薛琬嘴硬。
“那怎么别人写拜帖或是各种示好的时候你倒不问了?”
“因为不用问啊。”
“那白黎为何就要问?”
“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又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