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查清,不如告诉师父……”还是有弟子提议应该禀告慕南观。
“但师父好像已经许久没有和大师兄说话了……”另一个人小声说道。
范吾嘴角抽动了几下,“你们说什么?”
众人鸦雀无声。
范吾又重复了一遍,“照我说的做,先去传信,三日后回方寸山。”
这次没有在城中四处张贴告示,而是通过茶楼酒肆这些地方,由这些来往的客人的口中传出。
消息传到这些藏身于陵安城中的离宗人耳中,众人都紧皱了眉头。白黎与杨念赶去了众人聚集之地,与他们商议。
“我们若是真的有人失手伤了他们青鼎门的人,自己不可能不知道的。”一个满脸胡子的离宗人有点急躁,一拳打在桌子上。
“孟胡子。”杨念语调平缓,但都是告诫的意思,声音清冷。
孟胡子“哼”了一声,收了自己的拳头。
“这些天我们都相互之间仔细盘问过了,宗主,我们真的没有动手啊。”另一个瘦小的白面男子对白黎道。
“是啊这不是我们!”“我没杀人!”“这是嫁祸!”
“我知道。”听完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半天,白黎沉稳地说道,屋内也安静下来。
“只是你们现在无法自证。”
“自证?我们又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自证啊,怎么不去找别人自证?”孟胡子的脾气又上来了,嗓门又大了起来。
“那当时在场的可有别人么?”白黎注视着孟胡子,后者的气焰也瞬间被压下去。
“不错,你们最有嫌疑,当然就要证明不是你们做的。你们总不能跳出去告诉他们,是他们自己干的吧。”杨念顺着白黎的话说道。
“没准就是呢。”那白面的男子,名号白无常的小声嘟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