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么,你一个小姑娘从半山上掉下来,那山上能没有人找你?难道你自己出来的,还是说他们不要你了?”钟恪白了她一眼。
慕衡惊呆了,原来他老人家说的在山上等她的,指的就是单纯在山上等她的?
“那您怎么还带我到您这儿来?”慕衡不死心。
“这不是你自己要跟过来的?”钟恪反问道,“我记得我也问过了啊,要不要回去找在山上等你的人,是你自己要跟过来的啊。”
他说的是事实,慕衡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无言以对。
“我……”
钟恪也不再看她,心里也觉得这女娃娃确实好玩。
“你叫什么名字啊,看你一直还带着把剑,是哪里的人?”
慕衡这时想起自己只顾着问这老人家,自己都没有跟他说明自己是谁。
“晚辈慕衡,师承青鼎门慕南观。”她起身,对着钟恪施礼,郑重道。
“果然是学武的小徒弟啊,那怪不得背着把剑到处走呢,还怪吓人的。”钟恪作了有些惊讶的神色。
慕衡干笑了两声,“吓,吓人?”
“你当平头百姓看见这些刀啊剑的心里不犯怵啊,谁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青鼎门人拿剑自然是救人的。”慕衡郑重道,她倒确实没有想过自己拿剑是不是会吓到别人这个问题。
“剑在你们手里,所以你们可以说自己是救人还是杀人。”钟恪玩笑话一般地跟她讲,“只是大部分人手中是没有剑的,他们自然就会害怕,害怕就会把一切拿着刀剑的人认为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