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自然而然, 水到渠成的事,过程中应该充斥着爱与欲, 乳与水。
阿瑟兰没有边际的想。
他想夏天繁茂的麦奈花可以酿成蜂蜜, 他可以再带埃文去尝一尝。
每一年的蜂蜜都很甜。
还有一粒一粒饱满的坚果, 酸酸甜甜的野梅, 这些都是噩梦鸟之森的特色,他觉得埃文会喜欢。
于是亲密的间隙,他忽然说:“等秋天的时候,我带你去看黑熊偷吃蜂蜜好不好。”
埃文停顿,暖烘烘热乎乎的身体拱进阿瑟兰的怀里,在他脆弱的眼睑上,落下温热稠密的吻。
阿瑟兰剥了衬衫,只留下深色的军工背心,他的肌肉很漂亮,比过去结实了许多,胸肌饱满,在中间留下一条深色的沟壑。
宽肩,窄腰,长腿。
埃文面无表情,慢慢红了脸,唧唧复唧唧。
很正常,谁在繁衍的时候不需要解扣子,脱衣服,坐上柔软的床铺呢?
脱了衣服当然会看到一些裸露的皮肤,看到背心,看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但平时也会看到这些,所以并不需要紧张。
阿瑟兰表面从容,镇定,事实上他停留在第七颗纽扣很久了。
看一眼雄虫。
雄虫穿着长袍,努力把自己从无法解开的扣子里挣脱出来,结果只有越解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