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就不痛了。
并肩走了几步,雌虫脸色臭臭,极其不高兴的,伸出手揉了揉,隔着长袍,按出一个隐隐约约的屁股蛋形状。
卡洛斯目瞪口呆,摸摸自己,左右看看,确认自己在现场,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虫看到我,我没有隐形啊!
这是什么世纪调情方式?
为什么要在一个纯洁的雄虫面前做这种事情。
卡洛斯满脸不忍直视,但坚持看到最后一秒,阿瑟兰少将收回手。
他隐约觉得自己学到了一点。
埃文耳朵发烫:“……”无法解释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
好在雌虫揉了揉就收回了手,埃文也打消了开口的念头。
他预备明天或者后天离开噩梦鸟之森,继续旅途,这些小细节不会弥留什么影响,埃文来这里是找安德鲁将军有事。
走上楼梯。
阿瑟兰的情绪在规律的步伐中渐渐熄灭。
他开始觉得,是他和埃文之间有些话并没有说开,让雄虫产生了可以和别人保持暧昧关系的错觉。
毕竟埃文实在是不像性格浪荡的虫。
所以说,那天晚上阿瑟兰并没有领悟对埃文的意思,埃文说的那句话,不是要求履行事实婚姻?
阿瑟兰瞟了眼面无表情的小雄虫。
对方感受到他的视线,回望,茶绿色的眼睛疑惑的看过来。
阿瑟兰心想,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再好好谈一下。
内心深处,只面对自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