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证明,蕊儿腹中的骨肉暂且就不能按照魏家骨血算,一个与人私通的丫鬟,阿秀按照国公府的规矩,让人先将蕊儿押到柴房,仔细叫人看着,暂且不许用刑。
蕊儿在花园里拦住世子夫人,当时花园也有其他下人,这消息肯定瞒不住的。
阿秀带着蕊儿交上来的证据去了荣乐堂,请太夫人定夺。
她上面没有正经的婆婆,但魏澜、魏沉是太夫人的亲孙子,太夫人有资格管。
太夫人看眼那画上的字迹,就知道这画确实是次孙所画了,但就算次孙与蕊儿有奸/情,也无法证明蕊儿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次孙的,国公府小厮那么多,而且蕊儿进府前也可能有奸夫,太夫人绝不会允许蕊儿生下一个血统不明的孩子。
“来人,取烛台来。”太夫人淡淡吩咐道。
她身边的嬷嬷手脚利落地端了烛台来。
太夫人将那幅画引了烛火,然后丢到了烛台的托盘上,亲眼看着那幅画烧成灰烬,太夫人才让嬷嬷下去。
阿秀隐约猜到太夫人的意思了。
嬷嬷出去了,太夫人一边转动手腕上的佛珠一边对阿秀道:“你与清雅都怀着身子,这事就交给我吧,回去好好养胎,观山在外面忙大事,晚上他回来,你就别跟他提那丫鬟的事了,免得污了观山的耳朵。”
阿秀离开席位,浅浅地朝太夫人行礼:“孙媳明白。”
太夫人看看她的肚子,没有多说,以免年纪轻轻的孙媳妇听了受到惊吓。
阿秀走后,太夫人对身边的嬷嬷道:“按规矩办吧。”
国公府的规矩,婢女若私通,一律打二十大板,打完人从哪里买回来的,再送回什么地方去。
蕊儿怀孕在身哪受得了打,几板子下去就见红了,二十板打完,只剩一口气吊着。
嬷嬷亲眼监督的板子,完事回去向太夫人复命。
太夫人叹了口气,吩咐道:“叫底下人嘴巴都紧点,不许去世子夫人、二太太面前乱说。”
嬷嬷道:“您放心,已经敲打过了。”
傍晚魏澜回府,从赵闲口中得知了此事,所以到了后院发现阿秀神态不对,魏澜也猜得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