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风低头，“师父，我不知道。今天他来真正想要招揽的师父和师姐。”
“我乞丐出身，既不懂交际，也看不明白那些争斗……”
“这些你都可以学。”白洛实在不想听他再说下去了，没办法现在的过风实在太丧了，负面情绪太具感染性，白洛怕再听下去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怨气。
“季茂手头没人，这就是你的优势。”
“你看起来无用，却又会一些术法和腿脚功夫，季茂如今势弱太张扬不是好事，像你这样能用又不显眼的人是最好的。”
“至于其他的，你又不是先天智障难到还不会学？”
过风听完，虽然没有那么丧气了，但是总感觉自己好像被师姐给骂了。
之前安静站在一边的老和尚开口：“过风，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还是早早下决定的好。”
过风走到老和尚面前跪下：“抱歉，师父。我……我不想当一辈子和尚。”
“为师知道了。”老和尚叹息，有种自家崽子突然一下长大的沧桑感，“你先起来吧，等过几天再去找季施主，为师打算再教你一些应付某些事情的技巧。”
“是，师父。”
第二日，老和尚决定先给他们将符箓讲清楚。白天的时候带着白洛和过风先练习画好日常攻击道具诛邪符和镇鬼符。
然后一步步给他们讲解如何凭空绘符。
“这个的关键在于绘制的速度一定要快，要在血滴还在半空中时把笔画画完。”
“师父，”白洛举起手，“我没血怎么办？”
“你用阴气。”
白洛将阴气凝结在半空中，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是邪物的原因，这诛邪符十次有八次都是不成功的。
即便运气好成功了，威力也不如过风在一旁用血绘制的大。
相较之下，她的幻术倒是效果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