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瑞安答：“商场嘛，哪有永远的敌人……”
“啧啧。”方冉啧啧嘴，“连回我的话都一样，看来真是臭味相投。”
“怎么说话呢！”顾瑞安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瑞皇和跟艾维新声合作一部电影。”
“什么片子一家公司还不够，需要两家同时投资？”方冉纳闷，无论是艾维新声还是瑞皇娱乐都有足够的实力独家投资大制作的电影。
萧凌非淡淡地来了一句：“是郭立声导演的片子。”
“郭立声……”方冉念念有词，忽然低呼，“不会是那个十年前蝉联三界奥斯卡最佳导演的郭立声吧？！”
“正是。”
“可他不是退隐江湖了吗？”在方冉的记忆中，郭立声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不是退隐江湖，而是去四处游历了，最近带了一个剧本回来，我们已经看过了，值得投资，不过这个消息很多人都得到了，大家都想跟他合作，竞争很激烈。”顾瑞安解释说。
“所以你们才打算联手？”方冉一下就相通了，“艾维有顶尖的音乐制作和配音团队，瑞皇有优秀的演员，强强联手，的确胜算很大。”
“不是胜算大，是势在必得。”萧凌非一挑眉，极有信心的样子。
方冉问他：“可是艾维新声不是想往影视转型吗？”
“今时不同往日，总部有了新战略，我这个国内事业部的总裁，也不过是跟着战略走而已。”萧凌非眨眨眼，笑着说，“再说，上次投资电影的事，不是输给你个哥了吗？”
顾瑞安客气地说：“一个回合的交手，轮不出输赢。”
方冉看着两人打官腔，暗自咋舌，商人就是商人啊，前一秒还打得头破血流，后一秒就能嬉笑谈天，没节操啊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