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转身询问大卫。
“不，我没这样说我，他活该。”
潘强却摇摇头，“他杀了还不知道多少人，只为了完成他的实验。变成今天这样，也是他自己的因果报应。罗生，你也是一样……”
“嗯？”
“我知道……我并不是真的潘强，但我拥有他的基因，也拥有他的记忆。在过去的记忆里，你不是现在的样子。那时候的你，虽然嫉恶如仇，但不会沾染这么多人的鲜血。那些被你杀掉的士兵，他们也有家人，朋友，未来。但是现在，什么都没了。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尝到苦果的。”
“没看出来，你还有圣女的潜质。”
罗生啧啧称奇。
“或许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要在这里跟你告辞了。”
潘强对着罗生一抱拳，“很高兴与你共事，不过，希望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了。等你离开的时候，这世界，就由我来守护。”
“何必呢？”
罗生不太理解，“你的形象已经臭了，就算你守护世界，也不会有人感激你的，他们只会不断的辱骂你，诋毁你。”
“那又如何？”
潘强却笑了起来，“过去的我，做了太多的孽。现在的我，也该为此赎罪了，哪怕要消耗我的一生。”
说着，他再次对着罗生抱拳，“告辞。”
潘强转身，迈开大腿，向着门外走去。
“你若是需要，我可以改写他的记忆，让他为你所用。”
大卫在旁边讨好地提供主意，罗生却冷冷地拒绝了他。
“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