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上官明宇的脸色出现怒意:“呸!你刚出生不久,那混蛋就把你偷走,你怎可认贼做父?”
上官洁立刻说道:“爹,您别生气,这件事跟大堂姐没关系,再说当初大堂姐那么小,她怎么能分得清,谁是贼人?谁是好人?”
秦彭道:“是啊!老爷,水儿刚回来,她在外面吃得苦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发脾气吓她了。”
裴水一句“我没认贼做父”,卡在嗓子眼,愣是没机会说出来。
上官明宇脸色好转,对裴水道:“水儿,刚才是我过激了,你别往心里去。”
裴水摇头,她没往心里去,只是感觉有点对不起现代的老爸。
老爸把她养大也不容易啊!到了上官明宇嘴里,变成了“贼”。
裴水知道上官明宇原本骂的人不是她老爸,但是“认贼做父”这四个字,却连累老爸也跟着挨骂了。
女儿不孝!女儿不孝!
上官明宇眼中出现了疼惜,真是好懂事,好乖的小丫头,如果当初能在他身边长大,那该多好?
“水儿,打开看看,你母亲留下的遗物。”
现在就打开?
这样不好吧!
“大伯,我有些累了。”裴水扶额,脸上出现疲倦之色。
“老爷,我们先出去吧!看絮儿的遗物,也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儿。”秦彭看出裴水现在不想打开上官絮的遗物。
她没去猜测裴水为何这么做?因为她相信裴水,所以帮着裴水劝上官明宇。
上官絮的遗物中,有一本父亲留下的医书,还有一枚很特别的戒指,上官明宇本想借着裴水看上官絮遗物,告诉她这两样东西是最重要的,如果医书中有什么不懂,可以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