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看直了眼，脑子一热，鼻腔有点发热，有点湿。
赫连城赶紧移开目光，捂住鼻子，怕鼻血喷出来。
“别挺了，再挺也还是那样。”他脸热热的，但还是忍不住嘴巴毒，想要气炸她。
裴水不买账，哼道：“你大概是眼瞎，我不和瞎子一般计较。”
赫连城一皱眉，脑中忽闪一个荒唐的想法。
你脱衣裳，让我好好看看，是大是小？
这话要是真说出来，就有点耍流氓了。
赫连城暗暗唾弃自己，他想法是很荒谬，不仅这件事，还有别的事。
本以为是到了想女人的年龄，才会老是梦到裴水在凤王府洗澡的那一幕，早上醒来，裤子一塌糊涂。
他恼羞极了，跑去青楼，找了一个未被开苞的花魁，那脸蛋是极漂亮的，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连挑剔的他，都无法挑剔那花魁。
但就是没有激动的反应，他看着花魁身上白花花的肉，和外面刚烫过毛的猪肉，没有区别。
想到要对外面一头死猪做那样的事，赫连城快把自己恶心的吐了。
他凤目瞧着裴水气呼呼的小脸，容貌还行，但不是顶绝色，小身材是还可以，毕竟没到真正成熟的年龄，现在能有这样，算优秀了。
但和十八芳华的少女比起来，她又差了不少。
让赫连城挑她毛病，他能从头到脚，把她挑个遍，她脾气还差。
但他就是对她有兴趣，别的女人天香国色，挑不出毛病，他反倒没胃口，就对这个浑身毛病的小少女，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