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江小川紧握拳头,深呼吸一口。“我……昨天……犯了错。我昨天跟夏昱吵了一场、打了一场。”
“最后谁赢了?”
“啊?”他不可思议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难道她不是该责备自己吗,竟然问谁赢?
“你不是看他不顺眼吗,难得吵架打架,舒坦些没?夏昱那家伙整天坐办公室,应该打不过你吧。”
“呃……”
丢人了,他还被夏昱钳着双臂不能反抗。
看他窘迫的表情,轮到薛青鸟感到不可思议。“夏昱那家伙打赢了?看来他进步神速,练习的功夫没有白费。没事的,你加紧练习也能打赢他。”
她轻轻拍江小川的肩膀。
江小川却急了,他要表达的不是这个。
“我是因为他不肯透露你们的情况才跟他吵,我一度认为他太冷漠,对队员漠不关心。我……见过太多这种情况……”
他黯然垂眸,最后一句饱含悲伤。
儿时,他的母亲抛夫弃子,万念俱灰的父亲染上赌博欠债,没过几年被讨债的人砍死。那时他才上初中,父亲死后他寄住亲戚家。
自己白吃白喝,亲戚的怨气日积月累,他受尽冷眼。
所以对于冷漠,他很敏感。
“谁的过去没有伤痛,执着过去会令你忽视眼前人。既然你知道自己做错,改进不就好了。”
“队长不怪我冲动?”他愕然。
“你知道自己冲动,证明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