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的皮肤焦了,隐约露出一点银色。
费奇明白她的用意,从盔甲男人背后勒着其两条胳膊。“开枪!”
然而盔甲男人的后脑勺磕破费奇的额头,等同钢铁砸来,差点砸晕费奇。
就在这时盔甲男人趁机挣脱。
竟丢弃枪的薛青鸟冲过去,腹部流血不止,她似乎毫无感觉。
盔甲男人却不然,近身酣战时他专门锤击她流血的伤口。她忍不住皱眉,脸蛋更苍白几分。
忍痛的瞬间分了神,被他沉甸甸的腿横踢胸口,她单膝跪下,血气涌上喉咙。
眼前的事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头脑暂时一片空白,她额前的碎发沾着冷汗涔涔的脸颊。
嘀嗒嘀嗒,腹部的血流了一地。
他打算再送她一脚,踩碎她的腰脊要她再不能动弹。
同一时刻,地面腾升一抹影子——高举椅子的费奇狠狠砸他的脑袋。
他面无表情地回头看费奇,硬如磐石的头部没一丁点损伤。
哪知费奇不屑地笑了。
盔甲男人的肚子突然遭到撞击,随即一把小刀轻易插入他的心脏。
心脏很冰凉,这是盔甲男人生前最后的感觉。
握刀的薛青鸟扬起嘴角。
“薛小姐,你能不能坚持住?”费奇帮她捂着腹部的伤口,发现她眼神放空不由得心慌。“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