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恨恨的骂着,袖子一甩转身就走。自家这个老二,完全就尼玛是个草包啊。不,连草包都不算,是棒槌大棒槌
张延龄冷不丁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完全没反过神来。直到见张鹤龄走出老远了,这才猛省。当即甩开大步追了上去,边追边大怒道:“你特么什么意思凭什么又来骂我我跟你说张鹤龄,你休想瞒我,休想今个儿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没完唉,你等会儿我的”
他在后面跳着脚的叫骂,前面张鹤龄臊的啊,也顾不得搭理他,以袖遮面,脚下疾走如风,哪肯片刻停留。
大街上,兄弟二人一跑一追,伴随着张延龄一连串的大呼小叫,很快便远去不见了踪影。
这边厢,街角处转出苏默几个,目送着兄弟二人远去的背影,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徐鹏举捂着肚子笑的直打跌,“哈哈哈,这两个二货,真真笑死爷了。这可不就是老大说的二货吗哈哈哈,乐死我了,乐死我了”
旁边张悦也是抿着嘴乐,听到徐鹏举的话后却斜睨着眼瞅他。上上下下的,一眼又一眼。
徐鹏举笑着笑着察觉不对劲儿,笑声戛然而止,疑惑的回眼看他,“张小娘,你看个甚”
张悦也不恼,继续看他。直到徐鹏举被看得面色涨红,有些抓狂的迹象了,这才摇摇头叹道:“元帅,我一直以来觉得吧,以你的资质,这个世上很难有能跟你相颉颃的人了。今个儿我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其实你并不孤独,还是能找到同类的啊。”
徐鹏举眨巴眨巴眼睛,皱起眉头苦思,“你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把话说明白了行不我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儿呢”
张悦脸色一端,正容道:“我在向你认错,为往日的错怪你而道歉呢。请你务必接受嗯,一定要接受啊。”
徐鹏举砸吧砸吧嘴儿,有些不确定的看看他,试探道:“你你认真的”
张悦毫不犹豫的点头。
徐鹏举就微微得意起来,头慢慢的昂起来了,腰板儿也挺起来了,下巴有向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偏移,“咳咳,那什么,罢了罢了,都是自家兄弟嗯,好吧,你这么诚心诚意的,爷,呃,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嗯,接受了。哇哈哈哈”
徐小公爷心花这个怒放啊。曾几何时,曾几何时啊,自个儿跟这帮孙子面前,从来就被欺负的不要不要的,哪有今日这般扬眉吐气过
张悦欸,京中堂堂顶阶公子的存在,今个儿终于向自己低头了、认错了。哈,这简直了,嗯嗯,太美好了,太不敢置信了。心情很美丽啊,必须要得意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