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教我。”张振点点头,有个军师在自己面前感觉就是不一样。
“主公,扶余、沃沮自恃地处北方,草原辽阔,不服已久,今日平定,难保日后不会再生出异心!”
“确实!”张振点点头,他正发愁这件事,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征讨吧!
沮授见张振点头,接着言道:“若主公此次北伐,没有根治,两族必定会再乱边塞,然必定是把,悬在头上的利剑,随时威胁主公。”
“若依公与之见……!”
“依授愚见,当先败扶余,再劝沃沮,攻心为上,兵战为下,若主公能服其心,以图常治久安,然其必能为主公所用。随后,挥师西进中原,大业可成矣!”
“哈哈哈,好,知我者公与也!”
......
“报...田督尉急报。”一骑飞马疾驰而来。
张振、沮授看闭,得知田豫生擒扶余左将军仓迪基,沮授庆幸不已。
“郝昭,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张振陷入沉思。
“主公,仓迪基被擒,情报得知此人正是扶余王的次子,料定那扶余王必然会坐不住,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公与是如何知晓?”张振回过神,疑惑的问道。
“情报中所说扶余王对其次子仓迪基甚是疼爱,而且还任命为左将军,此事肯定不会有假。”沮授肯定回答。
“依公与之意,当如何安排?”张振急切询问道。
沮授抚耳言道:“主公,只需……这般......便可!”
“哈哈!好,公与此计,端是高明,如此这般,若扶余王不来便罢,若来,定要他们有来无回!”张振闻言后如拨云见日般,目眩神迷。
“主公切记,攻心为上!”沮授提醒道。
张振闻言答应道:“嗯!公与不必担心,这个我自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