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万籁俱寂,坠龙山上,几百残兵,穿戴甲胄,整装待发。
天地间仿佛都能感受到了肃杀的气氛。
看了看天色,程普言道:“主公此时正是出击的最佳时刻。”
“嗯!卯时正是人最疲倦的时候。”张振转身对着一众将士道,“此去,九死一生,我希望你们有自己的选择,是去、是留,全在你们自己,我不会责备你们。”
几百残兵胸中暖意激荡,齐上前一步,单膝叩地:“愿追随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张振听后眼眶闪烁,欣慰得高声道:“好!全军听令,随我...!”
“杀杀杀!”
张振愣住了,自己还没有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众将也是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着急的人,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
九原到云中,路间。
“将军,我们只有一万兵马,偷袭有四万鲜卑大军的营寨是不是太冒险了。”此人身长八尺,容貌绝美,仪表堂堂,手持一丈二尺长枪,腰间挂着长刀,背着一面圆盾,勒马居于右侧。
一员小将身长七尺,面如紫玉,目若朗星,手持一把一丈一尺的钩镰刀,勒马居于左侧,言道:“是啊!将军如今鲜卑气焰嚣张,不可正面与之对敌,况且敌军人多势众。”
“如此鼠辈,我视之为草芥,四万大军又如何!”为首将领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身长九尺有余,手执方天画戟长一丈五尺,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
这三人皆是不凡,只要看上一眼,怕是就不会忘记,吕布、张辽、高顺。后面几人也是颇有勇力。
“将军,前面就是鲜卑营寨。”右侧高顺言道。
吕布、张辽定睛望去,吕布双眼燃起炙焰,仿佛要融合冰雪。左侧张辽却是发现了异常,手指营寨,道:“将军,你看前面营寨怎么连个守门士兵都没有。”
“嗯?”吕布眼眸再次扫过鲜卑营寨,道:“我看多半是天气寒冷,哈哈,这正合我意,杀!”
上万骑兵奔驰,带起地上雪花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