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们两个是怎样想的呢?
拉夫连季和叶甫根尼,他们听老上司极度严肃理性的说了一大堆,在深感受益匪浅巴不得立刻回到军营加紧部队整训的同时,也对自己的未来产生担忧。
他们如何不担忧呢?他们如何不想看到胜利的那一天,最后在年老体衰时对膝下的儿孙讲述自己年轻时的战斗岁月?
可是将军让自己不要报以太大的希望,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将军定是知晓许多内幕情况,才特地临时在彼尔姆下车,告诉自己部队将要面临的战斗。
部队既然要参与巷战,现在准备绝对来得及。无论那些神奇的武器能否落实到每一个战士,各自的322师和323师能否拥有六月份的近卫284师的实力,首先,回去后就给部队开一次大会,统一全体战士的心,加强部队的巷战训练。
部队,不能打没准备的仗!
虽然是这样,八月份的时候,两人也是从列奇察废墟中爬出来的幸存者,新的巷战还会继续幸运吗?还会是仅仅“被蚊子咬一下”那么简单。
“也许,我的命就会扔在斯摩棱斯克,可能这就是我的命运?也许不是……”越是这么想,拉夫连季的情绪就更为激动。
俄国人的饮酒习惯是反对恶意敬酒的,转圈敬酒更不存在。拉夫连季对自己的未来即期待又担忧,他给自己灌了整整两瓶伏特加。叶甫根尼的情况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许他们只是过于兴奋了?
杨明志根本劝不动这三个斯拉夫汉子,而他自己也毛子化,情不自禁的喝了一瓶。
若不是大家都醉醺醺的,饭局能一直持续到晚餐时间,届时再来一顿大餐。
这下可好,三个师长都只想找个松软的地方,裹着毯子呼呼大睡。最终,他们被旅馆的工作人员抬到各自的宿舍,并有各自的随从照顾休息。
杨明志的情况稍稍好点,他喝的不多,拜自己的解酒基因所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精神状况愈发好转。
但他浑身酒气的情况,依旧令大厅静候许久的娜塔莎担心不已。
杨明志只想安静的坐着,他坐在旅馆公众餐厅的松软皮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杯红茶,而他的面前就是娜塔莎。
此时此刻,娜塔莎有太多的关切话语想要说,杨明志呢,他只想安静的再坐上一会儿。
“长官……您的情况,还好吧?”
“嗯……还可以。”杨明志赴宴嘟囔。
“您喝了不少酒,也许回到您的房间休息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