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草也琢磨不透,她这二舅舅和二舅母到底图的什么。
摇着头,林香草似又想到了什么一般,这就摸了两个野鸡蛋出来,递给阮氏。
“小山给二舅母盛地皮汤。”
林小山点头,很快就盛好了地皮汤,递给了阮氏。
阮氏瞧着,连忙推拒:“不了,不了,我吃过饭了,我是来拿灯盏的,长朔昨夜打更回来就走的黑路,若不是半道上遇上了村里有人灌秧田,那块破路还不知道要怎样走。”
灌秧田?那不是可以照黄鳝了!
要知道,黄鳝正是这个季节繁衍最旺的时候,这个时代没有农药化肥,秧田里肯定一抓一个准。
林香草想了想,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主意,立马道:“李长。”
眼看着就要喊出李长朔的名字,林香草连忙改口:“长朔哥晚上多久回来,我还想借用二舅母这灯盏一日,不如,晚上我去接长朔哥。”
阮氏听了这话,顿时一惊,连忙摆手:“做不得,做不得,姑娘家半夜出什么门子,你若是要用,我就跟长朔说一声就是,终归在别处借来用用,也不难。”
林香草一听,顿觉感动,连忙又将野鸡蛋往阮氏怀里塞:“二舅母,昨晚你......大恩不言谢,你尝尝这蛋,可好吃了。”
阮氏哪儿肯吃这蛋,连忙摆手:“你和小山还在长身体,你们多吃一点,别管我。”
林香草塞不过去,之后又和阮氏闲聊了几句。
吹过饭,阮氏也走了,林香草开始筹划着晚上照黄鳝这个大计。
在跟林小山商量好后,姐弟两宰了猪草,又休息一阵。
眼看着天黑沉了,林家人都休息后,姐弟两就偷偷的揣上晌午剩的三个野鸡蛋,拿着灯盏和破瓷罐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