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凡转过身，看着面前唇红齿白的空空。
“白施主是修炼者，很多修炼者都希望可以成仙或者成神，那小僧想问，你相信这个世上，是否真的有神吗？”
听着空空的问题，展邢和白虎陷入了思考中。
就连一旁的展雪茹，也是愣在了那里。
只是白小凡，在听到空空的问题后，却是淡淡的一笑，随后转身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东方升起来的朝阳，白小凡轻声的说道。
“神也是人，我就是神，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就是神！”
话音落下，白小凡的身影，缓缓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只留下房间内，呆愣住的众人。
待到展邢和白虎反应过来的时候，空空和尚已经是进入了打坐的状态。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离开了房间。
“雪茹，你也先出去吧，我调息一下伤势！”
空空见到两人离开，轻声的对展雪茹说了一句。
“我输了！”
空空低声的说了一句，随后便是不再说话。
至于他输在了哪里，为什么输了，什么都没有说。
展邢和白虎坐在院子中，看着杀神小队的队员们，开始了一天的晨练，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两个问题！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真的有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