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天晚上,据说有人看到了月国国师束农是哭着走出京都的城门的。
当然,这都是据说。
然而,杨秧要说的是,这曲鑫手里竟然掌管着军营武器营!!!
原以为只是个纨绔子弟呢,没成想竟然还有那么一点能耐。只可惜他这点能耐却不是用来报效国家,而是研究着如何才能从姜安瑞拨下来的军款中谋取利益,中饱私囊。
姜季礼:“皇兄早些年就知道这情况,但迫于形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待时机,把这些蛀虫一个不落地全部拔除。”
正吃着葡萄的杨秧手一顿,问道:“这些蛀虫?咱朝廷里是有多少?”
姜季礼重新把葡萄递到她的嘴边,“很多,我分成了两拨,一拨以楚年为首,另一拨以司凌为首。楚年这边,酒囊饭袋比较多,好下手,但司凌,可能就要废点脑子了。”
杨秧正听的认真,姜季礼却话锋一转,道:“其实今天白天的时候,我本可以再最开始的时候下去回护你的,但是,我选择了把事情给闹大,你,你会怪我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姜季礼不管是看着杨秧的眼神还是说话的语气都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就生怕杨秧当场翻脸,怪他利用了她。
惹得杨秧就算是想生气也生不起气来,只得无奈道:“本来我也有自保的能力,所以,再不伤害得到我的前提下,你把事情发酵一下,早些把毒瘤给去除也等同于早些给咱一个安定的未来。”
杨秧声音刚落下,姜季礼就迫不及待地把人给拉进自己的怀里,一顿乱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杨秧叹气,相处至今,她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安全是他最后的底线?
屋里其他人见此,纷纷自觉地退了出去。
相比较于东宫浪漫,高阳殿御书房那边的气氛可就严肃多了。
司凌:“皇上,逍遥王刚回来就用莫须有的理由把曲鑫给送进监狱,会不会不太好?”
姜安瑞:“哦,司相竟是觉得过了吗?可朕觉得很应该呢!”
没等司凌再开口,姜安瑞又自顾自地说道:“逍遥王妃有句话说得很好,天子脚下就胆敢调戏良家妇女,甚至是打架斗殴,已经严重挑衅了我大姜国国法。是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