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秧把耳朵贴在姜季礼的心口处,那里正因为主人的愤怒而“砰砰砰”地强有力地跳着,让人感动,让人安心。
缓了缓,杨秧又道:“可是,正如他所说,他死在这里,将会给姜国招来很多的麻烦,更甚者是战争。”
在听到战争这两个字时,姜季礼终于冷静了下来,“那你跟他说话的时候,我要在旁边。”末了还加一句,“不然我不许。”
看着又小孩子气性的姜季礼,杨秧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他一道拐回了隔壁雅间。
兰室里,束农还是原来那一身破烂的衣服,雅间里没有床榻也没有贵妃椅,他也不唤人给他弄来一张,就拉了几张靠椅拼在了一起。
一米八几的人就这么凑合着躺着了,但要是老实着点倒也还看得下去,关键还一只腿放地上,一只腿挂在椅背上,姿势看上去要多奔放有多奔放,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率先走进来的杨秧只看了眼便把姜季礼拦在门外,“坐好,真特么辣眼睛。”
辣眼睛?
已经开始补脑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的姜季礼表面乖巧不去看,但却没妨碍他杀心突曾。
束农嗤笑了一声,“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矜持?”
听听,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他露了什么呢!
再瞅瞅姜季礼,脸都要崩不住了。要不是杨秧拉着手臂,此时他一定杀进去了。
“进来吧。”
这回,姜季礼没让杨秧先进去,自己先探了个头,待看见对方衣襟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拉着杨秧进去。
看着依旧懒懒散散地躺在靠椅上的束农,杨秧二话不说,直接抄起躺在地上的被毒害得只剩三条腿的椅子砸了过去。
对此,姜季礼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