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话还没说完，面无表情的杨秧已经徒手敲开了封瓶的泥巴，露出里面用大叶子和红布紧绑着的瓶口。
拍掉泥巴屑，扯开绳子，掀掉红布，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帅气又迷人。但更诱人的是那一股股扑鼻而来的精纯浓郁的酒香。
于老，“好香，我觉得我今天可以破戒了。”
盛老舔了下嘴角：“纵横江湖几十年，还从未闻到过如此精纯的酒香，把我肚子里的酒虫子都勾醒了。”
蔡老惊呆了，“这，这，这怎么做到的……”
杨秧反手又给盖上了红布，“想知道啊？那要看你们明天的诚意咯。”说完，也没有要给他们尝尝的意思，带酒，带上资料，潇洒离去。
临出门前，魏柯回头，“我希望你们明天知道该怎么做哦。”
三老头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道：“夜深了，散了散了。”
徒留在雅间里的老鸨，“……夜不才开始吗？”
望月楼——
刚回到房间，魏柯与姜季礼就迫不及待地各自倒了一小杯。
神同步地放在鼻尖嗅了嗅，就是不肯轻易下嘴。看他们那个滑稽的样子，杨秧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每逢有好吃的时候，总不舍得吃，就怕吃了不会再有。
过了好一会儿俩人又同时道：“幸好没分出去。”
杨秧一脸黑线，“至于吗你们俩？”
“至于。”
然后俩人才发现刚才并没有给杨秧倒酒，魏柯神色略显尴尬，姜季礼则淡定从容，“小秧儿，咱同饮此杯可好？”
魏柯暗骂不要脸。
要不是为了美酒，他想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