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已经去给那人把脉的蓝文卓开口道：“此人虽症状相似，却又不是，更像是牛花（牛的天花病）。”
蓝文卓说到最后的时候，看着姜季礼与杨秧的眼神难以描述。如果一定要描述大概或许就是——不确定的惊喜？
而杨秧却在蓝文卓声音落下的时候，就已经踏步前来，姜季礼拖都拖不住。在她仔细看了看那人的症状之后，用略带激动的声音问起：“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家里养有牛是吗？”
那人不知杨秧是何意，但直觉里他知道这人不会害他，只道：“小人大福，东家前些日子让我照看新得来的奶牛。”
杨秧给了姜季礼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又继续问道：“那你这样子是多久了？”
大福：“有，有几天了，不敢声张，生怕，怕……”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杨秧大喜，拉着姜季礼的手臂道：“愿意信我吗？”
姜季礼：“自然信你。”
杨秧诡异一笑，翻手间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掌心，“我现在要划破你的手臂了哦。”
姜季礼二话不说，直接侧身给杨秧下手。
杨秧：“……”
姜季礼：“要是不敢下手，我自己来也可以。”
杨秧闻言，直接干脆利落地划破了姜季礼手臂上的衣料，刀尖又刚好划破一点点皮肉。
众人，包括姜季礼在内，谁都不知道杨秧究竟想干什么，但也无人干扰。
只见她又扭头对着大福又道：“大福哥，我可以取一点你身上的脓水吗？我下手很轻，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