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觉得秦遇真的有做鸭的自觉。
干一行爱一行这种不要脸皮的话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口。
阮甜略带嫌弃的打量了他一眼, 吐字清晰道:“你不行。”
“□□也不是那么好睡的。”
“你这样的中看不中用,就算是去卖, 五千块都是抬举你了。”
秦遇竟也不恼,“那我还你两千?”
阮甜懒得同他扯嘴皮子上的功夫,“你全还我, 然后滚蛋。”
秦遇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钱既然都到我手里了,哪有那么容易吐出来?”
“钱我也不要了, 你出去。”阮甜看见他脑壳都疼。
秦遇咦了一声, “这可不行, 我们做鸭的,也得让客户满意才行。”
男人慢腾腾的站起来, 名贵的皮带解开后随手搁在一旁, 他作势解开衬衫上方的两颗纽扣, 边朝她靠近, “我可不能背上, 不行这种污名。”
停顿稍许, 他轻声吐字说:“毕竟说一个男人不行可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
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说的话吗
阮甜都想给他竖起大拇指,耍流氓都能耍成这种德性。
简直了不起。
阮甜反唇相讥:“不要无中生有,人格这种东西你从来就没拥有过。”
阮甜说完,将他的外套还有皮带一股脑塞进他的怀中,“姑且就当我现在是你的金主, 你能不能多点做鸭的自觉, 金主让你滚, 你就马不停蹄的滚,懂?”
秦遇接过西装外套,沉思片刻,“也行,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