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洵:“好。”
行至山林间,光影错落,视线昏暗,尤许余光注意到他朝她手边伸来的手,在碰到她之前停顿住,而后默默地收了回去。
从少年时期养成的内敛克制,让他习惯性地把所有炽热的感情都藏于心底,只想着不要影响到她,不要给她带来任何困扰和麻烦,也不想让她有任何话柄落他人口舌。
尤许抬手牵住他,十指相扣,感觉到他掌心的潮热,她停下脚步,看向他,一字一顿地说:“殷洵,只是我们。”
只是我们,我们该如何,与任何人无关。
林间枝叶簌簌作响,掩饰住他神魂俱颤的心跳声,他垂下眼,看着他们紧扣的手,他克制不住地伸出另一只手抱紧她。
“师父。”
“嗯。”
“师父。”
“我在。”
“师父......”
“殷洵,我在呢。”
他脸埋在她的肩窝,低哑着嗓音声声唤她,道出了一切的所思,所想,所念,所妄。
颈肩的气息温热,尤许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看着从树梢渗漏的斑驳月光,她轻缓地说道:“殷洵,你信么。”
“其实我们已经相爱了好几辈子。”
——
回到梨花院,两人进了屋。
殷洵仍牵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看着她的眸光温柔得不像话,像外面的星辉月光都融入其中。
“不松手也可以,”看他这样子,尤许就忍不住要逗他,“你也可以帮我换衣。”
说着,她就把他的手带到她腰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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