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晶拽着她膀子站起来,她又喊上了:“不要动,疼,疼!”
好大一刻儿后,范泰兰才慢慢爬起来,试探着走了几步。
没得事,虽说屁股疼的要死,不过还能正常走路,这就说明没得事。
“你要死了啊,为了这么个破玩意,就敢冒这么大的险。”
俩人相互扶着,到长椅前坐下来,姜晶嘴里责怪着,探手拿过那东西,只瞟了一眼,惊咦道:“咦,这居然是个玉挂坠?”
“玉挂坠?”
范泰兰一听,也不揉屁股了,一把抢了去,反复端详:“你肯定,这是块玉挂坠,不是塑料的挂件?”
“是玉挂坠,看上去年代还很久远的样子,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姜晶的老爸,就是靠贩卖古董起家的,目擩耳染下,她对玉挂坠也多少有点研究。
“哇靠,不会吧。这么说,老娘发财了?呵呵,掼的这下可值了啊。”
范泰兰手舞足蹈的举起玉挂坠,啧啧赞誉:“姜晶你快看看,这上面刻的是个美女哦。惟妙惟肖……咦,我看着这美女怎么有点面熟啊?”
“什么面熟?”
“就是好像在哪儿看过。”
范泰兰蹙起眉头:“应该是在哪儿看过这张脸,凭感觉。”
“什么呀……哎哟,肚子又疼了,咱们还是走吧。”
姜晶又捂着肚子,轻哼起来。
好朋友在受苦,范泰兰也不顾研究玉挂坠了,顺手挂在脖子上站起来:“那你在这等,我去喊辆车,一刻儿就回来。”
不大工夫,范泰兰乘坐一辆的士返回,把姜晶搀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