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把雅布回国的时间再拖个三年五年的,到时肃慎国力恢复一些了,也就不怕白国再起事端了。
过了几天,葛覃偶尔听奴才们谈论说白国的质子雅布其实根本没死,死的只是他的一个替身而已,雅布本人早就已经在国宴前潜逃了。
不知此事真假,但却被坊间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葛覃觉得这可能是格博克勒甄比使的障眼法。
葛覃也懒得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新闻,跟她的生活半点关系都没有。可她却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只当作一个匆匆过客的名字在她以后的生命历程中却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位置。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休书真正生效之前,葛覃尽量的低调,尽量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一心铺在医院的筹备工作上,事事都要亲自把关,她是真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间医院上了。
又紧张繁忙的过了一个月左右,医院终于是初具雏形了。
葛覃只是把前院装修了作为医院使用,后院与前院砌了墙隔开了,成了一所独立的宅子。
她早就做了打算的,不可能一辈子呆在王府的后宅里当个什么小老婆的,那还不如自己撒泡尿把自己浸死得了,那日子太憋屈了,对葛覃来说简直没法儿活。
这些日子以来,覃儿也一直跟着葛覃学习各种技能,包括药理药性,药材炮制,药材鉴别以及医院各方面的管理机制。
覃儿觉得自己以前那十五年都白活了,从来没想过一个小女子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这么充实而快乐的。
葛覃还是问覃儿几次她想不想再回到身体里面,重新活一次,应该还有机会的。
可是覃儿还是认为这样的生活她应付不来的,她宁愿呆在那块葫芦胎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