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大师忍不住了。
他挣扎着推开眼镜男，大口喘息，试图逃过那渗人的韭菜味。
眼镜男惊喜道：“大师您醒了。”
大师满脸绝望的呢喃：“下次别吃韭菜了。”
他挣扎着站起。
连滚带爬跑到徐来面前，痛哭流涕道：“前辈饶命，我不该骗人，我错了。”
“吆。”
徐来蹲下身子：“大师，我不是妖孽吗？”
“您不是，我才是。”
大师不断扇着自己耳光，哽咽道：
“我不是人，我被猪妖的肥油蒙了眼睛，我被熊妖的心脏迷了心智，我该死！”
“嗯，确实。”
徐来点点头。
“……”
大师吓得浑身颤抖，他后悔死了！
他本是云霄派的弟子，但因为年岁过大并境界低微，只能外门的一个小管事。
后来沉迷于俗世的花花世界，便带着从藏宝阁中偷出的宝贝招摇撞骗。
哪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