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么了解我?”
“咱们可是兄弟,连这些都不清楚,还做什么兄弟。”
“兄弟,的确是兄弟。可是,这兄弟也可以不是兄弟。”
“你这话怎么说?”
“当今天下动荡不止,兄弟一词是那样可怜,可怜到让人觉得还不如一块抹布。”
“五百年的战乱,民心思定,当今陛下又是圣天子,料想不会再有。”
“你就这么相信那罗延?”
“不是相信,是肯定。”
“以前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和他最不对付,没想到到了现在你会是最支持他的人。”
“我也不是支持,我只是相信自己的选择。”
“可能不得选择是错的。如果是这样,你还坚持吗?”
“坚持啊,怎么了?”
“好吧。”
“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我说你怎么回事,咋竟说这些话。那罗延不是你的妹夫吗?我说你就不能盼点好的,他好了,你才能好。你说你这个人,咋回事么。”
“我只是就事论事,哪有你想的那么多。”
“还就事论事,你以为你是公孙鞅啊。”
“你说他啊,那我肯定做不到。人家是怎样的人,我是怎样的人,我怎么能和人家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