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湖边，看着水中的涟漪，高炯说道：“丞相想的有些多了，平静就是平静，哪里有那么多的暗流涌动。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便好，其余的并不惜要考虑套多。”
“你啊，总是这样，除了宽心以外，就不能说点实话。”杨坚没有理会高炯的那些言论，他继续丢着碎馒头。
“丞相，我说的是实话啊。你说你不相信，我能如何？”虽然杨坚表现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心意，坚持着自己最初的想法。
“呵呵。”杨坚笑了笑，把手中的馒头全部掰成小块，然后撒了下去。“昭玄啊，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是你说的不是真话，至少不是全部的真话。”
“丞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大懂。”高炯对这话表示很困惑。
“你能不能听懂，你难道认为我不知道。真是的，我们好歹也是好几年的朋友，你的一些行为举止，我还是知道的。以前的时候，因为我和你身份地位差别还不是很大，你还能淡然处之。最近，说的更准确一点是自从我当上丞相开始，你就一点点开始对我防备了起来、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的，但现在我觉得我还是要说一下的。”
杨坚起身，站到了湖水旁边，湖水映照着他的身影，回应着他脸上的苍白。
“丞相，我惶恐。”
说着，高炯直接跪了下来。
“昭玄，你啊，让我咱说呢。刚才才说过，你这就又来。我们之间是朋友，你总这样，我如何受得了。”
“丞相，礼不可废，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得不如此。”
“这都第几回了，三回了吧。这还是我记得的，这要是加上不不记得，不知道还有多少。”杨坚说到这儿耳朵时候，叹了一口气。“我记得我也有说过，我理解你这样做的心思，但依旧不喜欢这样的做派。朋友之间如果经常这样，那么这朋友你说还能长久吗？”
杨坚的这一问，高炯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等了还一会，思索了好半天，才说道：“丞相，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你这一问，本来就没有意思。”
上一次的时候，高炯还说正式场合是君臣，私底下是朋友。这一次完全就变了，直接变成了不再是朋友。
“原来已经不是朋友了啊。”杨坚这个时候神情有些低落，显得很是不开心。
“丞相，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伴随着你权势的增加，我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虽说从心底里讲，我依旧愿意把丞相当成是朋友，但理智告诉我，那已经是水中的月了。看一看，想一想，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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