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自然不知道杨坚的哪些话是真,哪些是假,所以他也就只能如此。
“既然如此,敢请大师赐教。”
“丞相太客气了,不敢说请教。丞相你听听就好,要是哪里说的不对,还请您不要生气才好。”
“大师,你这才是客气了。您是世外高人,您要是都担当不起,我……我记得以前高祖武皇帝来的时候,你也没有这般。怎么我这次来,你就变得如此客套。你这是干什么,是在看不起我杨某人吗?”
“岂敢,岂敢,岂敢。丞相这是哪里的话。众生平等,在我这方外之人的眼里,不论是高祖还是丞相,亦或者是他人,说到底都是一样的。丞相不要多想,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这样最好,这样甚好。”
方才怀远说的那些话,究竟没有有那当年的意思。说起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的,众生是平等,可是现在啊,众生又不是平等的。
“丞相,我要说的这则故事,是我前几日从南华经里看出来的一个故事。说起来,虽然我是从那里面看出来的,但却又和那本书中讲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是自然,读书的话每个人都会读的不一样。大师不必说这些话,只需要把自己要讲的讲出来即可。”
“好。”
……
“大师,讲这个故事是为了告诉我,做什么事,顺心意即可吗?”
听完怀远说的那个故事,杨坚不由的问道。
“丞相听到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是一个说书人,并不做什么参与者。刚才,就在刚才,丞相不是说,读书的人不一样读到的内容就不一样吗?听书也是一样,丞相不用太过纠结。”
杨坚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懂了。”
“一叶知秋,秋不知叶落。不知道下一个冬天会是怎样,着四海又会有着怎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