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要是这样,那么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下去吧。今天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回去该干嘛干嘛,可明白。”
“是,陛下。”
这话还用你说,道理我难道不懂吗?真是的。不把这话忘记,我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要知道,眼下杨坚的势力已经今非昔比,万一自己一不留神,让有些人把这些话听了去,那又该怎么办。
就在要走的时候,司马消难转身看着御座上的宇文阐说道:“陛下,事到如今,臣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这天下,从来就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有些陛下要学着看开些。现在,丞相并没有那样的心思,我希望陛下不要……有些事不做可能还好一些,要是一旦做了可就挽回不了了。”
还没等宇文阐说什么,司马消难就离开了。
……
“陛下,可有收获?”
送走了司马消难,宇文阐并没有休息,他又见了一个人。这人身着白色的道服,须发皆白,看起来就如同仙人一般。
宇文阐看了这道人一眼,说道:“并没有,都是一群明哲保身的人,朕也很无奈。”
道人并没有在意,仿佛这个结果他早已经知道一般。
“陛下,有时候我在想,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您究竟是什么人。”
听到这话,宇文阐愣了愣,诧异了好一段时间。
“仙师何来此问?”
“陛下,您是聪明人,我想您很明白我说的意思。”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看起来不合理,但其实那不过是世人的愚见。所谓的不合理,其实都很合理。”
“也是。陛下有陛下的无可奈何,他们又何尝不是,陛下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