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一个可笑的名词让文燃冷不丁地一笑,带了几分的嘲讽的意味,这让本来就没有多少底气的文企业身体微微地一颤。
“您当初为了烦躁的一切,抛弃我们的时候可曾想过您还有一个母亲,她失去了丈夫,她需要你?”
想着过去的种种,那些不负责任的一切,文燃打心底地瞧不起这个突然出现质问他,并要求他做出这样那样选择的父亲。
“怎么?现在您就出来说您是我父亲,要我对您这个背弃了所有的人俯首?您觉得可笑吗?”
文燃收起了那抹冷笑,面无表情地走到了父亲的跟前,上下、左右,连连地打量了他一圈,然后,他又笑了,依旧是嘲笑,那笑让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全身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哆嗦。
“你……”
“就这么地就受不了了?呵,我可还没有您当初一半狠!”
过去?一切不堪回首的过去,文燃想来扎心的痛,而越是心里痛,他唇边的冷笑更烈,让他眼前这个一表人才的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更为难堪,感觉都有一种挖个地洞将自己埋了的冲动,而文燃并没有想过就此为止。
“这些不正证明了,我就是你亲生的儿子吗?”
文燃不是这样的,可是他必须把自己说得不堪,跟眼前这个弃家离开的男人一样,他冷眼地观察着他的所有的表情变化,唇角那一抹冷笑依旧没有就此而止。
“你……”
“因为记得你是我的父亲,所以,我应该比你更绝情绝义,否则不能达到你的精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