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青闻言连忙安慰“贤弟莫慌,此事还未到最后一步,鹿死谁手还不能下定论。”
对于欧阳长青的安危话语,梁家主岂会轻易相信,道“欧阳兄,有何良策救我梁家啊?”
欧阳长青闻言凝神细思起来,最终看着洪四浩道“寒素,你可有办法?”
洪四浩躬身回答“回禀大人,寒素以为若是不能与皇室彻底撕破脸面,那么就只能拖了,但是想拖住翰王,只能大人出面了。”
“仔细说说。”
“是,梁家主已经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梁伍身上,那么现在李志和翰王必定要先去豫州梁家抓捕梁伍,而抓捕梁伍,必定是李志出面,翰王不可能也无权力去豫州抓人,只能留在帝都,只要大人拖住翰王,让驻守在豫州的长林军随便找些借口,等李志前往豫州梁家抓到人之后,在设下关卡,不让其回帝都,那么此事便能拖上一拖,至于拖多久,大人可自行安排。”
欧阳长青闻言微微额首,立即下令道“朗宁,你亲自去一趟豫州军营,告诉李金沐,务必拦下李志,不要让其回帝都。”
“是,下官遵命。”朗宁上前领命,随后欧阳长青又写了一份亲笔手书给朗宁带上,因为没有欧阳长青的手书李金沐是不会听从朗宁的话的。
梁家主此时有点懵,不知道欧阳长青和洪四浩是什么意思,看着朗宁领命离去之后问“欧阳兄,此事难道只能拖不能为梁家洗清罪名吗?”
欧阳长青何尝不想还梁家清白,只是现在翰王已经把他逼到了悬崖边上,要么选择和皇室开战,要么选择舍弃梁家,二者只能选其一。
选择和皇室开战保住梁家,是梁家主所想要的,欧阳长青也想这么做,可是和皇室开战的代价实在太大,若是欧阳长青可以确定梁家是真心实意投靠他,在他和皇室开战之后能全力以赴相助,那么欧阳长青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皇室开战,可是梁家真的会全力支持他吗?谁也不敢肯定,欧阳长青更是不信梁家真的会毫不保留的相助自己。
既然不能确定那么就不能轻易选择和皇室开战,可若是任由翰王明目张胆的欺凌梁家,等于是踩他欧阳长青的脸,不仅让那些依附的人会感到心寒,还会让欧阳长青颜面扫地,成为笑柄。
所以这两个选择欧阳长青都不想选,对于欧阳长青的心思,洪四浩了如指掌,所以才会提出拖字计,正和欧阳长青的心思。
故而梁家主追问,让欧阳长青难以回答,轻叹一声道“贤弟,此事并非小事,而是为兄与翰王之争,为兄自是不怕他,但也要谨慎从事,你放心,为兄绝不会让令弟梁林之事再发生第二次!”
梁家主闻言自知只能如此了,若是再逼迫欧阳长青,就有点强人所难,会让人以为他太过于自私自利,不为欧阳长青着想,只想着梁家的兴衰存亡。
思念至此,梁家主只得缓缓躬身道“欧阳兄既然已经有了打算,愚弟便不再多言,欧阳兄放心,愚弟既然已经选择了欧阳兄,那么梁家也必会以欧阳兄马首是瞻,只是还请欧阳兄念在梁家生存不易的份上,多为梁家考虑一二,愚弟在此谢过了。”
欧阳长青闻言也松了口气,笑道“贤弟言重了,贤弟放心,为兄定不会再让梁家有所损耗的。”
梁家主无言点头,接着道“对了,昨日愚弟收到欧阳公子的拜师贴,说要请愚弟前去观礼,欧阳公子乃是欧阳兄的独子,愚弟自是不能不去,愚弟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