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珲很想说这是假的,事实上也确实是假的,但是要他证明,他却做不到,嘴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一旁的欧阳长青见此场景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而长孙良也只能着急的看着马珲,期望着马珲说出手令上的破绽,只可惜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马珲也说不出什么来。
“哎!既然如此,马大人,本官也只能公事公办了。”简言无奈轻叹。
“大胆!简言,你要干什么?”长孙良急了。
“长孙大人,证物在此,本官依法行事,有何违规吗?”简言反问。
“呵呵,笑话,只凭借一纸手令断案,简言,你是把老夫当傻子吗?”长孙良大喝。
简言反问“那长孙大人以为应当如何?”
长孙良想都不想便道“此案疑点甚多,应当下诏给宜州刺史正朱豪明,与马珲,马涛当堂对质,查清实情!”
“好!就依照长孙大人所言,来人,传宜州刺史朱豪明,马涛上堂!”简言立即下令。
长孙良顿时愣住了,不一会儿功夫,宜州刺史朱豪明和马涛便被带了上来。
“宜州刺史朱豪明拜见欧阳大人,简大人,还有,长孙大人。”朱豪明上堂之后,躬身行礼,只是对长孙良有些不太友善,喜形于色,一看便知道此人乃是行伍出身,长得五大三粗,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乐。
“下人拜见三位大人。”马涛下跪行礼。
不等简言说话,长孙良率先道“朱豪明,你何时到的帝都?你可知刺史无旨不可进京,你要造反吗?”
“长孙大人!”欧阳长青终于开口了“危言耸听了吧?老夫昨日回去之后,因案情转变,特意下诏给宜州刺史,让他来的,可有不对?”
长孙良冷哼“宜州距离帝都三日路程,即使日夜兼程,一日时间也赶不到帝都吧?”
欧阳长青笑了一下没有理会,长孙良面对欧阳长青明目张胆的耍无赖此也毫无办法。
简言也不由瞥了一眼长孙良,好像看傻子一样,对朱豪明道“朱刺史,马涛说自己买宜州河套马场三百匹战马乃是受你指示,可是真的?”
“胡说!我堂堂宜州刺史,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简直就是笑话!”朱豪明当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