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林簪被陆朝拖走,出了博物馆。
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博物馆外的风景谁也没有心情再看,陆朝撑着伞,带着林簪七拐八拐,出了一个小门,来到隔壁的忠王府。
林簪能感觉出旁边这位仁兄气压很低,如同忠王府给他的感觉,总之让她很不舒服。
林簪没敢大幅度转头,只是眼珠向斜上方抬了抬。陆朝面无表情,嘴唇抿成一条线,眼尾上挑,心情不悦的表现
林簪顿时心情也跟着不好了,更多的是迷茫,这是什么情况。
他心情不好了?
有别的女人跟他搭讪要联系方式,还那么直白跟他说看上他了。她都没有生气,反而他生气了,怎么?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有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生气。
对,她就是生气,最应该生气的那个人是她。而且这个顺序是不是不对呀,她都没有生气,他怎么先生气了,他有什么理由生气。
又不是别的人跟她搭讪要联系方式。
啧。
生气!
等林簪回过神来,她也不知道他们走到什么地方。现在他们位于一个房间,里面设有安全线,安全线里面是一些木质家具,林簪现在没有心情看这些东西。
窗外小雨还是淅沥沥下着,天边没有太阳,屋子里又没有灯光,只有自然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屋子里阴沉昏暗。
苏州博物馆人不是人多,这个点的忠王府更是没有多少人,他们在这里有段时间,只有一两个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就再无其他人。
两人牵着手面对面站着,林簪仰头看向陆朝,率先开口问:“你在跟我生气吗?”
面对林簪直白的质问,陆朝只是淡淡挑了下眉,“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