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林簪看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对她好,倒是谁才是真正爱她!
一定是被那个人蒙蔽着眼睛,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安逸生魔怔般想明白这一点,他不由分说就想把林簪占为己有,他的情绪和理智早已经失控。
林簪泪眼朦胧,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在他靠过来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本来就喝醉酒的安逸生,小脑被酒精麻痹,平衡力一降再降。被林簪这么猝不及防一推,整个向后倒去,不偏不倚倒在一地碎玻璃上。
“嘶。”
安逸生倒吸一口凉气,掌心处的冷痛让他冒出一头冷汗,抬手看去,有一片碎玻璃斜插他肉里,最少三分之一,鲜血止不住的从伤口中流出。
不知道是疼痛的原因,还是血腥气味,让失去理智的安逸生瞬间回神。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又看向林簪跌跌撞撞跑上楼的背影。
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他...
“林簪,林簪,林簪你醒醒,是不是做恶梦了。”
本来紧闭双眼的林簪,刹那间从梦中惊醒,她眼神慌乱的看着四周,直到看见陆朝时,她才渐渐冷静下来。
林簪抿唇不语,抬手一抹脸颊,冰冷一片,不知何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陆朝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林簪嗅着熟悉的檀木香,放空思绪,不再去想别的事情。
陆朝问:“做噩梦了?”
“嗯。”
“别怕,我在。”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