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既然林簪已经猜出来了,她又何必再演戏,索性撕破脸,露出她本来面目。
秋宜奸笑一声。
“呵,林簪你算什么东西,你觉得我会主动跟你求和,别开玩笑了。你只不过是我们玩弄的一只狗,以前是,现在更是。奥,不对,养的狗都知道冲我摆摆尾巴,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眩晕感愈发强烈,为了保持清醒,林簪五指狠狠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用疼痛换来片刻清醒。
秋宜站起身,讥笑的看着摇摇欲坠地林簪。
“林簪呀林簪,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好好把握。你看,再次见到陆朝有什么用?对他投怀送抱又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你真可悲。”
林簪心口猛然生疼一下,所有表面的疼痛,都不如秋宜一句‘你真可悲’来得疼。
虽然林簪无数次告诉自己,她并不可悲,可是这句话就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入她心脏。
秋宜满意的看着林簪惨白的脸,疯狂的大笑起来。
林簪越是难堪,她笑得越高兴。
接近于疯狂地笑声回荡在整个包间,好像被算计的是她,而不是林簪。
林簪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再次睁眼死死盯着疯癫地秋宜。
咬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啪’。
秋宜一巴掌拍在林簪脸上,早已经站不住的林簪跌倒在沙发上,秋宜上前一步,直接抓住林簪披散的长发,用力提起来,逼着她抬起头看着她。
林簪被这用足了力气的一巴掌打得差点没有昏厥过去,眼前一黑,耳鸣不断。脸颊上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麻麻辣辣的。如果不是头皮撕裂的痛感,把她从黑暗中拉扯回来,她就要这么晕过去了。
被人提着头发逼她抬起头,眼前重影不断,想要努力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得狠毒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