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见到她带孩子的模样了,她像极了一个母亲。
只是,这个母亲,她溺爱孩子。
那次偷看,他就将她记在脑子里了,每当夹着果味的风吹过时,他总容易想到她,想起见到她的那个日子,天空放晴,万里无云。
栾槐一愣,那他心慌个什么劲儿?难道,不是因为心虚讲假话才慌的么?
“带本尊去见她。”
散着银光的剑出鞘,架在她脖颈上。
她脖颈修长,看起来,霎是优美,只是,那把无情的剑不甚优美,带着血腥的屠戮味儿。
“见她?你想带走她?”
栾槐来到这里好多个年头了,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会轻易伤到她的。
“嗯。”
千烬点头,唇微启,发出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一般。
“想见她?我没有权力带你过去。”
栾槐微微仰起头,总归,他有求于她,一定是不可能真的对她下手的。
“没有权力?带本尊过去,与权力有什么关系?”
“我会受罚,我不会冒着受罚的风险带你过去,如果你想去,你可以找阿天,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你去……”
还有半句话,她没说完。
她没再说话,总归,那句话听起来也像一句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