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接收到来自帝王凉飕飕的眼刀子,头垂得更低了些。
“锦画没有睡到正午起来,就已经算有良心了。”
慕长离:……她真的一点也不厚道。
“好了,安心用早膳。”
他轻咳一声,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宁沂不再逗弄他,再逗,暴君本质该出现了。
暴君凶起来,一般人那也是抵挡不了的。
宁沂见好就收,也不想再试探对方的底线,乖巧地用早膳。
“吃这个。”
时不时地给暴君夹点心。
慕长离也来着不拒,只要是她夹的,他悉数收下。
“官家,广平侯夫人求见。”
大太监不合时宜的尖细嗓音,打破了一室温馨。
广平侯夫人在门外一见大太监,心都沉了半截。
她是来见新后的,可不是想来参拜帝王的。
但来都来了,大太监都已经看见她了,她不能再灰溜溜地跑回去了。
大太监引着广平侯夫人进了主殿,“夫人在这候着便是,咱家进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