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官家是觉得,我们扯平了么?或者说,官家想用后位弥补我?”
宁沂轻笑,一切都是因为慕长离才发生的,扯平……不太可能。
“你可以这么想。”
对江锦画的欢喜,早就在日日夜夜的折磨中消磨光了,现在,他对她,有愧疚,但……爱,他不太敢保证能给她一场爱情。
“呵……官家考虑过清王么?”
她冷笑一声,又寒声问道。
“他年幼,不懂什么是欢喜。”
在暴君眼里,慕长清就像长不大一样,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叫欢喜。
“官家也不打算过问她的想法了?”
她又问。
“她今日,已经许久未出现了。”
他眼底带着某种笃定。
“你以为,她被我吞噬了?”
“不是么?”
暴君反问。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