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的绣花针,反射着琉璃灯的曦光。
慢条斯理地将傅明湛身上的衣物拨开。
虽然常年用武,他的皮肤,却也是难得的细嫩,即使,胸膛上,有斑驳的刀伤。
宁沂瞥过碎了的刺绣,被傅明湛压在脑下,微凉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
嫌恶地皱了皱眉,将他胸口的衣物扒得更松散了。
俯下身,散落下来的秀发垂至傅明湛的胸口,轻轻拂动。
手上缓缓动作,每个举动,都似乎可以描绘成一幅精美绝伦的水墨画。
不消多时,傅明湛的胸口,绘出了一朵鲜红的鬼兰,由他的鲜血灌溉而成。
她拍了拍他的脸,他已全然没了反应,这才慢条斯理地,把他身上的衣物扯掉,俯下身。
宁沂手上利落地掐着。
发丝交融在一起,手撑在他的胸前。
待满意了,才慢条斯理地,替男人将袍子整理好。
粉色的薄纱随着她缓缓起身的动作而垂落下来,从傅明湛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上,轻轻拂过,勾出一副惊妙绝伦的画。
毁了她的刺绣,自然该付出些代价了,宁沂垂下的眸子里,平静中阴郁恍然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