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惠来到石夫人的院子时，正好碰上石夫人和柳函依在一同用早膳。
张惠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扑通”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唔唔唔！唔唔唔！”
张惠嘴巴依旧肿得像香肠，牙齿也崩掉了好几颗，自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含泪水，悲愤地在石夫人和柳函依面前比划着。
“惠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呀！”刘嬷嬷凄厉地大喊了一声，扑到了张惠的身上，心疼地看着张惠狼狈又凄凉的样子。
刘嬷嬷正是张惠的母亲，也是柳函依的奶娘。
“呜呜呜！唔唔唔！”
张惠又疼又急又气，比划的幅度更加大了。
“刘嬷嬷，你先把这颗疗伤丹药给张惠喂下去吧。”
坐在一旁，气质清冷而又高傲的少女递了一颗丹药过去，等刘嬷嬷接过丹药后，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擦手指。
刘嬷嬷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连忙磕头道：“谢谢函依小姐，谢谢函依小姐！”
说完，她忙不迭地把丹药塞进了张惠的嘴里。
药效立竿见影，很快，张惠的嘴巴就消肿了，血也止住了。
不过，那几颗牙齿，短时间内是长不回来的了，她只能接受说话漏风的事实。
“小姐！夫人！是柳馨儿！是柳馨儿的人，把奴婢打成这样子的哪，呜呜呜……”
张惠一边说着，一边委屈又恼恨地抹着眼泪。
“柳馨儿？”石夫人拧起了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