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说自己是天才，这凤茹意不过是精神力比起同龄人高了点，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真是自大得可笑又可怜。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天才？哪怕是墨子轩，不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拥有如今的实力的吗？
凤茹意的眼眶彻底地红了，自出生到现在，她还从没受过这种打击。
沈芷幽的这一句话，简直狠狠地扎在了她的自尊心上。
“不可能的！你一定使了什么妖法！否则，为什么这张灵符会受控于你？！”
凤茹意坚定不移地认为，她师父说过的话才是真理。
“哈哈，是哪，在灵符界，几乎普遍的灵符师都认为，一张灵符是不可能受控于两个灵符师的，还把这句话奉做了真理。”沈芷幽大笑着说道，随即，语气一转，悠悠然地添了一句——
“不过……在我看来，真理的存在意义，就是用来打破的。”
嚯！这丫头的口气真够大！
围观的人群为沈芷幽的“自大”和“狂傲”感到了汗颜。
不过，莫名地，看着这样的沈芷幽，大家都觉得可以信服。
瞧，她刚刚不就打破灵符届的“真理”之一了吗？还救下了他们一大帮子人。
围观的众人看向沈芷幽的目光里，除了赞叹以外，也多了一份感激。
凤茹意气紧，但她除了怒瞪沈芷幽以外，什么东西都做不了。
拼家丁，她干不过对方，拼灵符，她还是干不过对方。
她自以为的战斗力都被沈芷幽给秒成了渣渣！
看着凤茹意乍青乍白的脸色，沈芷幽笑了笑，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张灵符。
一张初级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