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可两人自小相识,他知道,那个时候鹿鸣没有说谎。
真的很难想象,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竟然能将鹿鸣打成这样!
身怀六甲?
不知怎的,想到这个词,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像是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掠夺了一样。
他坐在床边发呆。
一声轻吟,鹿鸣醒了过来。
“谭毅?”
“你醒了,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这是在哪儿?”
鹿鸣皱眉,这才想起先前发生的事儿,一把抓住谭毅的手,面目有些狰狞:“那女子受到惩罚了吗?”
“鹿鸣,你冷静点。”谭毅想了想,委婉地道:“没有证据,夫子们并不能将她怎样,这你该清楚。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你非说她打了你,这——旁人怎能相信?”
“你信我吗?”
谭毅点点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鹿鸣,你昏迷的时候,她说、说你将她引到偏僻的地方,意图对她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