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容焱像是没有听到那句话似的,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铺,很是嫌弃。
果然他不在这里睡,是对的!
杜若韫的脸色却有些不好。
娘的!
这人连好奇心都没有的吗?
他看着也不傻啊?
他都那么说了,他就不问问?
“杜若韫,你为什么那么说?”宁栾怯怯地问了一声。
杜若韫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想钓的鱼没上钩,倒是来了一条野鱼。
只是——
他以前也没见他胆子这么小?
怎么这个男人一来,就跟鹌鹑似的。
“先前,我们遇到了韩夫子,和他说了几句话,韩夫子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而且,我刚才去调查了一下,就是韩夫子,将他们安排在我们学舍的。这分明就是别有居心。”
“局什么心?”容焱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