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忍下心底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地道：“姑娘，你杀了我，对你没有好处，只要你放开我，想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如果我要你们赵家呢？”
“姑娘，你别得寸进尺！”
宋挽歌的眼睛微微眯起，掐着王氏的脖子紧了几分，凑近她的耳边低语：“虽说吧，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可钱也不是万能。老夫人，或许对你们赵家来说，她宋如娟不过是烂命一条，可对我们宋家来说——却是无价之宝！你说，你伤害了我们宋家的无价之宝，我该怎么讨回呢？嗯？”
王氏盯着宋挽歌，瞳孔都在颤栗。
她是怕了，真的怕了！
有那么一刹，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可面前人却突然松了手。
宋挽歌拍了拍手，“不过我不会杀你。我今日若是杀了你，不过是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王氏失力般地滑坐在椅子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云氏赶紧冲过来，去关心王氏：“娘，您没事吧？您——”
王氏一用力，将云氏推开：“滚！”
云氏跌坐在地上，心里觉得屈辱。
王氏抬眸，看着几步外站着的宋挽歌，眼底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