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打量了一圈，心里那是满意的不行，只觉得这回得到了宝贝。
再者，她在风月里混了这么些年，眼力还是不错的，看出宋挽歌还是个处后，双眸更是亮的不行。
只是，她刚想要说话，就听面前的女子道——
“哇，这位奶奶好漂亮啊~”
她、她、她喊她什么？
奶、奶奶？
牡丹的一颗心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她有那么老吗？
“小姑娘，不可以喊我奶奶，得喊我牡丹姐。”
“为什么不能喊你奶奶？可你明明就和我奶奶年纪一般大啊~”宋挽歌眨眨眼，装单纯。
牡丹心里快要气的吐血，面上却强扯着笑：“我怎可能和你奶奶年纪一般大？我今年不过三十五。”
她故意说小了几岁。
谁料——
“哇，你原来比我奶奶年纪还大！”
牡丹的身体抖了抖，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
良久，她才稳住心神，磨牙：“是、是吗？那你奶奶可真够年轻的。”
“嗯。我也觉得我奶奶很年轻。偷偷地告诉你一件事哦~”
牡丹一脸好奇。
几番谈论，她已经察觉出来了，这女子的脑子好像有些问题，听着她的话，好像跟孩子似的。